这是在海上的第三天。

  

恰拉助很快和船上的人打熟了关系,甚至连船长都会笑着朝他问好,这几天天气都不错,就连夜间也风平浪静,佐助独自一人站在甲板上吹风,只感受到那股扑面而来的咸味儿。


“啊,satsuki先生,早上好。”一名夫人正巧带着她的女儿前来,不料这儿居然有人,她朝着佐助一笑,佐助点了点头示意,就见她拍了拍女儿的头,“美子一早起来就说想看海浪…要注意安全哦?”

“我会的,妈妈!”

“satsuki先生也是来看海浪的吗?”


“不。”佐助说,“只是来吹吹风而已。”


“是吗。”夫人笑了,“早上的海风确实很让人享受。”


几只海鸟大胆的停留在栏杆上蹦蹦跳跳,甚至还有几只在佐助脚边叼了叼他的衣角,不远处坐着的水手正掰着面包屑喂鸟,一边喂一边笑骂道这群小强盗。


恰拉助一大早就神秘兮兮的不知道搞什么,把佐助推搡出去拒绝对方看他做事儿,佐助一脸莫名其妙,最后闲来无事便去了甲板上,海鸟叼他衣角无果,又扑腾扑腾站在佐助肩膀上,俨然把他当成一个鸟架,不停的往衣服内看去,企图发现这个人类藏起来的食物。


……难怪说这是一群强盗鸟,佐助从怀里摸出番茄干,附近的几只海鸟呼啦一下全部飞到他身边围着他飞,佐助偏头对上旁边小女孩艳羡的眼神有些僵硬,将剩下的番茄干塞到小女孩手中立刻就窜走。


从二层下去时佐助看见他们的房间门口被恰拉助贴上了一张白纸,上面用笔写着‘satsuki不准入内’,还特意多描了几遍让字迹看起来更为粗壮,佐助无语了一瞬,另一名水手正好从厨房出来挥手招呼他,“satsuki先生,再等一会儿就可以吃午餐了!”


“我知道了。”


satsuki……被这么称呼了三天不习惯也得习惯,佐助想,毕竟他们可不能用本名,所以恰拉助兴致勃勃的提议道,“佐助就叫‘satsuki’怎么样?写作皐月,又是五月份的意思,所以我就叫‘Minazuki’啦。”


五月和六月,听起来还真像兄弟会有的名字。


今天的午餐准备了煎烤腌鱼,配上米饭和豆腐味增汤,一小碟泽庵黄萝卜,饭点一到大家都自觉剧过来吃饭,一边吃一边谈论什么时候到岸,或是一点以前遇到的趣事儿,恰拉助姗姗来迟,他伸着懒腰从房间里出来坐在佐助对面坐下,“今天午餐看起来真好吃啊,是satsuki帮我打的吧,谢谢啦。”


快速解决完午餐,恰拉助和佐助四处走动了一会儿,船空间称不上特别大,第一天他们就都逛了个遍,除了放着货物的第三层,不过那些货物都是淡水资源和能够长时间储存的食物或者果干,还有精美的布料、装饰品等,这些物资放在风之国贩卖的话价格至少能翻一倍,有不少商人会冒着风险前去,因为沙子底有大量的矿石,对风之国人民来说,以矿石兑换生存所需的物资对他们来说是一件很划算的事儿,而上好的矿石,则为打造好东西的好原料。


所以很多名匠也会委托人前往风之国寻找矿石,或是从商人手中高价购入。


“不过那几名浪忍观察力不够精细啊。”恰拉助不着痕迹的看着外边儿正谈论话的浪人摇摇头,居然连结界也不布,这么有信心不会被偷听到?船上加起来总共也就三十来号人,除去他俩,混迹在其中的忍者抓起来都能组两个小队玩过家家了。


“一般商人都会找五大国下委托请求忍者护航,很少有人会去找浪忍,如果是榜上凶名赫赫的那也就罢了,怎会请来几个无名的小角色呢。”恰拉助从怀里摸出牌把玩,嘛——反正这也不关他们的事儿,只要不会耽误船去往风之国的路程就好,谁知道究竟是那名商人的仇家,还是他自己打双重掩护?


反正碍不着他们。


“我们来玩抽鬼牌吧——”恰拉助说,“输的人脸上贴白条,不准作弊,作弊被发现贴十张。”


“我不会作弊。”佐助笑,“是你太弱了。”


昨天抽鬼牌被佐助贴了满脸白条的恰拉助刷拉一下洗好牌拍在桌上,“今天就不一定了——来战!”


一小时后又落得满脸白条的恰拉助躺在地上哼哼装死。


“起来了。”佐助从恰拉助身上跨过去,恰拉助捂着心口装模作样就开始嚎,“啊啊,佐助好无情,竟然看都不看一眼地上躺着如此可怜的我,为什么,难道是因为——”


“因为友谊的小船翻了。”佐助学着恰拉助的语气面无表情棒读完,去了三层甲板上,恰拉助也跟着蹦上来,就见佐助掰着水手刚给他的面包边开始喂鸟。


恰拉助想了想这几天的,打牌遛鸟喝喝茶,甚至还能摸个鱼竿来一场钓不起鱼的比赛,到饭点后吃个饭在溜达几圈消消食洗个澡回去睡觉的日子,恰拉助趴在栏杆上感叹,“哎,这几天实在是太闲了,闲的我骨头都要软掉了。”


“回头上岸了我们去打一架。”


佐助指尖从海鸟柔软的羽毛上轻轻划过,早年的时老有一群乌鸦老来挨着他抢吃的没少被自己嫌弃,后来一只都不见了反倒有些寂寞。


-

用过晚餐,泡好澡回来后佐助从窗口看向外界,夜间的海看起来很神秘,像穿上一层薄纱,模糊不清,星星稀疏的挂在天边,散发着微弱的光辉。


旅途缓下来,他甚至有闲心去观察以前从未想看的世界,走进喧嚣之中,倾听他们为了小事儿争辩欢闹,留下存在过的证明。


房间里一时安静的只有指针转动的声音,清晰无比,恰拉助在节点前回到了房间,和佐助对上了视线。


“回来了?”


“我还以为我藏的很好呢。”恰拉助吐舌,他做了个解印,从卷轴中拿出了一套全新的黑色的和服,白色的儒袢,黑色外着浅灰袴,羽织背后还印着宇智波的家徽。


…甚至连足袋和木屐也一并准备好了。


闹钟指针停留在了十二点。


“——生日快乐哦,佐助,这么说我们都成年了啊,可以合法喝酒了。”


佐助愣了一瞬,随后浅浅的笑了起来,“你也是。”


“生日快乐,‘佐助’。”


-TBC.

恰拉助:啊真是的,佐助居然不给我准备成年礼物!好伤心。

佐助:……给。

收到了年糕的恰拉助死目。

(据说一岁生日前日本那边的习俗,会收到‘诞生饼’,也就是年糕)

-

早晨,恰拉助从卷轴里拿出了隔在冷水里过凉的锅(……),佐助看着那口锅一言难尽,第一反应不是恰拉助准备了个生日蛋糕,而是觉得恰拉助总有一天能随身携带个厨房。

恰拉助:我在港口买面粉又买鸡蛋还要带一口锅在船上用火遁烧锅做蛋糕!!我容易吗我!!

佐助:……蛋糕还挺好吃的。



海上天气不会很热,相反应该会冷一些,方便储存蛋糕这类食物,没冰箱但是可以用冷水来冷藏,说实话我有考虑海水(不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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